※ 此文為安地爾X式青 短文(不用懷疑我有打錯字、艸)
※ 微H有(如果你意會的出來…),如雷到恕不支付醫療費。
※ 《瑣碎之間》再版,歡迎至會客室查看ˇ
※ 因為這篇夠雷了(巴)所以後記後面再放一小篇雷死人的自創小短作。
那是萬針刺骨的痛感,從全身上下所有接觸面襲捲而來,那種痛不亞於第一次與這個男人接觸時,從白至黑的瞬間反倒。
是該沐浴在陽光之下。
應該沐浴在陽光之下。
所以揚起了頭,就像是原來鬚毛隨風飛揚的那般洋逸。
如果不是這般扭曲表情的話。
打從骨髓、靈魂深出的驕傲,被狠狠地抽出,可以不懂得為什麼這名雖然看不出是什麼種族──但可以確信是來自於黑色世界的男人為何能輕易地接觸代表神聖方的你,但那種從裡至外張狂的反倒錯覺讓你忍不住想嘶叫、
美人、
美人、
美人。
似乎這樣的呼叫就能換掉這樣的現實。
只是實在太痛了,雖然相貼的部分不會讓你侵蝕,也沒辦法讓你倒退到原樣,但卻足以讓你喉嚨振動地吼著──
「……禽、禽獸!」
「呵、你不就是禽獸嗎?」
男人藍如天際深沉的髮絲刷過你的耳際,身下一抽,溫溫熱熱的,燙熟了你所有的思想──應該是雪白的鬚毛飛揚於翠綠的草原中,周圍圍繞著少女的輕笑,那纖細的手指拂過你的後腦。
那存於記憶,誘人、香醇的處女體香。
卻好像永遠在你身上打破的可笑。
也好比著不了解這個男人為什麼能不受傷害地侵害著你,甚至還不能幻化原形。
真是禽獸。
「似乎能從你的眼睛看出你在說什麼呢。」男人收拾乾淨的衣物,蹲在旁邊看著你,「應該是要殺死你的……但對於一個幫助我的人似乎又太過殘忍。」
對方勾起了微笑,標準在你心底算是個安全值。
比較難受一點的算是勾得上美人的臉蛋,拿著黑針武器在你眼前搖擺著。
似乎呢、
「有機會再見面吧,如果你仍在可愛的妖師身邊的話,小獨角獸。」
──最好再也不見。
而後只剩下晚風。
捲走了一直存在的壓迫。
「……回去…」
喘弱的,你拉起身軀,在不知何時出現的月光之下沉默。
你身上的光就像是月光,但四周的暗幕就像是無盡的黑洞,遠遠看起來不像是光線劃破了黑暗,而是墨色貪婪染盡微光。
「……我要用力地巴在大美人身上。」
是輕語。
是快活。
卻帶著啞聲的語氣,微勾、
的、
反置,黑白。
──Fin
2011.2.14 pm5:35
安、這裡是發了『安青 班』文文的蝶蝶(趴)
從以前我就一直對這個配對很有興趣呀=///口///=,起因是來自於--
1.我討厭把喜歡的配對拆掉還是倒過來壓<--自己倒過來就算了(喂)
2.為了怕安地爾來搶學長的漾漾得幫他找個伴(何)
3.正好那時式青出場了。
於是在這樣的設定下,我跟我的國中學妹就這樣把這二個人給搞上了(艸)現在回想起來也小小萌了二年(抽菸)真是歲月不擾人……
我也曾經把這配對跟我的朋友『單純討論』,友人說:「這個配對,聽起來不是搞笑文,就是個悲劇。」,其實就連我這個在萌的人都覺得:他們有夠難寫的。
會在情人節打出有愛的配對但又有點小虐的配對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呀呀呀(歡樂扭動)
我能寫出這一小段也是極限呀、極限---媽媽我應該不會有第二篇可以拿出來雷大家了(跪)
因為這篇已夠雷了XDD
所以我決定在這裡再放一個小小的自創短雷文。
那麼……下次發文再見嘍?忘了告知,下個月開始晚上要上課,所以寫文只會愈來愈少……我的合本(泣)會盡量努力的T^TTTTTT”
覺得今年會過得很累的蝶 2011.2.20
《自創短作》
你只是個下人,聽你的所聞,不懂著主人腳上的鞋有多麼名貴,你只看到它輕輕地碰觸了那有點凝固的液體,也覺得有點噁心。
是因為液體嗎?
還是跟著主人久了些呢?
你看見你的主人仰起雪白的脖頸,然後微笑。
「你的嗜好還是一如往常地惡劣。」主人笑了笑,右腳收了半碼,你必需在適當的時候低著頭露出你的髮旋,閉著眼不去想那根在你身上也有的東西,冷冷地躺在地板。
「這不就如你所懂的嗎?」
黑暗中另一人語氣很是愉悅,你 不能看他的長相,卻曾經耳閒主人與他的友誼……所幸著你還能站著,還能低著頭,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寧可什麼也不懂呀,故友。」
主人的聲音不高也不低,伴隨著毛料磨擦,你了解地向前走了一步,心裡疙瘩一句「踏著了」後隨之丟至腦後,手裡只能剩下觸感與耳邊所響起的:「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浪費,惡劣的三分鐘熱度,卻從來沒有變更最後的結局,應該說你善變呢?還是說你的愛流於細水,變化?」
離最後一道尾音許久了,做下人的呢,就是要學著看不到聽不到摸不到也什麼都不知道。
進來這裡前,賣掉你的家人是多麼的千叮萬囑,所以你能學著多少就算著多少……
真的、什麼也沒有聽到,直到對面的響起。
「……囉嗦。」
人的一生中總有機會做幾回的聾子。
「所以你今天又帶來了什麼樣的貨色呢?」
──沒頭沒尾的Fin
2011.2.8 pm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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