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二日,火耀日,天氣晴。


  今天是個美好的日子。

  為了慶祝我當上暗部分隊長,卡卡西老師、伊魯卡老師、小櫻還有鳴人決定帶我到一樂去吃拉麵。


  當熱騰騰味噌叉燒拉麵擺在鳴人面前時,看他一臉幸福地雙手合掌大喊「我要開動嘍!」,我就知道是那個『苯蛋』為我舉辦了這場慶祝會。雖然『苯蛋』的目的,只不過想要藉這個機會好好來一樂大吃一頓!

  這是當然的……

  有免錢的拉麵可以吃,那個『苯蛋』怎會不好好利用?(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的腦袋才會特別的靈光。)因為那隻苯蛋知道,付錢的那位大爺,既不是卡卡西老師,更不是伊魯卡老師與小櫻,而是這場慶祝會的主角-我,宇智波佐助所要付的帳……


   +  +  +  +  +  +  +


  「老板,再來一碗拉麵!」鳴人高高遞起已然見空底的大碗公,不知足的舌頭,意猶未盡地在唇邊舔拭著。


  「鳴人,這是你第三碗拉麵耶,你還吃的下呀…」小櫻滿臉黑線看著鳴人笑臉盈盈接下第四碗味噌叉燒拉麵,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當然,遲得(吃的)下呀!」鳴人依舊和他心愛的拉麵努力奮戰中。


  可惡的鳴人…幹嘛一臉幸福地吃著拉麵呀!

  看著鳴人快樂地一口接著一口地吃拉麵,正在減肥的小櫻,抱著咕咕叫的肚子,嫉妒的火在那熊熊狂燒。


  「哎呀,小櫻。」卡卡西大手用力按著小櫻的肩,這才免去一場人亡地塌的災難。「妳就別管鳴人了,今天我們是來慶祝佐助升上暗部分隊長的吧!要不要開酒慶祝呀?」

  「卡卡西老師,你怎麼可以要小櫻喝酒!她還未滿二十歲呀!」伊魯卡搶下卡卡西手上的清酒,兇狠狠地對那名號稱『木葉第一技師』用力咆嘯!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不到幾個月就到了。」

  「這不是幾個月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他們都是我寶貝的學生哪!

  「沒關系嘛,伊魯卡老師。」看到卡卡西手上拿的清酒,小櫻眼眸就不斷散發出光芒,算計的點子在腦中不斷策略著。「就像卡卡西老師說的,今天是來慶祝佐助高遷,開幾瓶酒慶祝應該沒什麼吧,你說對不對呀,佐助?」


  頂著微笑,小櫻將伊魯卡手上的酒一把奪下,啪啪啪啪,四只酒杯就已盛滿酒。


  「隨便,你們高興就好。」接下小櫻遞來的酒,佐助輕輕搖下酒身,慢慢地酌酒飲著。

  「偶(我)也要來一呸(杯)!」小櫻笑開了臉,連忙遞了杯酒給鳴人。佐助當然沒有看漏小櫻那抹古怪的微笑。他沒有揭穿小櫻在鳴人的酒杯裡動了什麼手腳,好奇地等待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看向左邊,卡卡西老師正在安慰伊魯卡老師那破碎的心靈。


  「我可愛的學生怎麼會變成這樣……」伊魯卡老師失意地喃喃道。還記得不久前,他們是多麼聽話的孩子呀!

  「孩子們總是會長大的。你就像他們的父親一樣,應該要感到高興才是。」卡卡西擄著伊魯卡的肩膀,遞了杯清酒給他。「別想太多,來,喝點酒,放鬆一下心情吧。」

  「呀,謝謝你,卡卡西老師。」聽卡卡西這麼說,伊魯卡欣慰地接下酒杯,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的他與卡卡西之間,是多麼的曖味…


  「小…小櫻,再來一杯!」鳴人滿臉紅通,舉著酒杯的手微微抖動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鳴人這小子已經喝醉了。

  「白痴,別在喝了。已經很晚了,快回去吧。」皺著眉,將鳴人的酒杯放下。看著苯蛋不勝酒力地倒在桌上,佐助瞪向今晚的罪魁禍首-小櫻。後者則是無辜地聳肩,一臉我可什麼都沒做的樣子。

  「哎?要…回去啦…耶…卡卡西老師…和伊魯卡老師怎麼不見了…咯!」

  「他們早在半小時前就走了。」佐助的確沒有說錯,只不過他省略伊魯卡老師被卡卡西老師抱走這一段而已。


  「喔…咯!」

  「佐助,帳單我已經付清了。你…可以送我回家嗎?」將零錢交予佐助,小櫻害羞地問著。


  「等…等一下,小櫻……」

  鳴人紅著臉,死命拉著佐助的衣角,「我、我…快要吐了…呃……」

  「你這個白痴!」佐助低吼著,打橫抱起鳴人,瞬身向宇智波家前進。

  「小櫻,妳就自已回去吧!」


  好不容易回神,那二人的身影早就不蹤影。


  「哎……好心幫他,居然丟下我這個淑女就跑。」小櫻嘴上這麼說著,心卻是暗爽不行。


  過了今夜以後,真期待他們兩人日後的相處模式呀!

  踏著輕快的腳步,小櫻愉快地朝向井野家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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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佐助……」被佐助一把扛至肩上,鳴人那一頭金髮在佐助的背際捎來捎去,還有那一吐一納的氣息…


  「我…真的要……」

  「你這個大白痴,不淮吐!」佐助一邊快速行徑,一面憤恨地拍打鳴人的屁股…

  「哇呃…不…不行了……」原本就沉甸甸的腦袋,再加上佐助一路上如此奔騰,倒掛,還有無辜賞了好幾個手掌的小屁股。鳴人終於忍不住喉間一酸…


  「哇……(唰啦啦聲)」

  「大笨蛋,你吐到我種的蕃茄上了────!」


  深夜,宇智波家傳出陣陣咆哮。


  「呃…對不…哇……(又是唰啦啦聲)……」

  「漩渦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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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隻禍害……」出了浴室,佐助拿了條毛巾,擦擦自已濕漉漉的頭髮。


  還以為小櫻為何笑得如此邪惡,看來她早就知道鳴人會有這樣的舉動。

  帶個麻煩回家不說,光是鳴人將毆吐物吐在自已心愛的蕃茄,然後一路吐到玄關這事就夠讓自已忙上好一陣子了。

  好在自已在幫鳴人清洗時,這個笨蛋已經沉沉睡去,要不,還有另一番折騰夠受了…


  佐助一邊想一邊擦,心裡就覺得十分不滿,看著那名不速之客呈大字型霸佔在自已的床上。佐助手上的毛巾便失速地砸在鳴人的臉上。

  然後一秒、二秒、三秒、五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鐘,二分鐘、五分鐘……

 

  「這個笨蛋是睡死不成?」

  佐助氣急敗壞地衝到床邊,將早已吸少吐多鳴人臉上的毛巾扯下。


  「哇哈……」仍在熟睡中的鳴人,下意識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嘴巴動呀動著,像是在咀嚼般地咬動。

  「……佐…佐助……」鳴人翻了個身,臉朝向佐助的方面。

  「對…對不起…嗯…」夢囈地說了幾句話,鳴人的睫毛顫了顫,又沉入夢境裡。


  空氣中,似乎帶著微微酒氣。聽到這句話,佐助心裡原有的怒氣竟然奇蹟般地消散。


  看著鳴人像小孩子般,毫無警戒地熟睡,佐助忍不住罵了句:「睡這麼熟,要取你的命簡直易如反掌,真不知道你是這麼當上忍者的……」

  嘴上這麼說,可手邊的動作可不這麼覺得。輕柔地以不打擾人的方式,為鳴人覆上薄被,佐助想…今夜就讓這個笨蛋佔自已這次便宜吧,自已去找其他房間睡。


  在佐助要起身的同時,鳴人的手宛如蛇般地將佐助緊緊扣牢,一個翻身,鳴人將佐助壓至身下……


  「嗯…好色仙人……」鳴人眼睛緊閉,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樣做也…不行,那樣…做…也不行,到底要這麼做啦……呃…這樣做?」

  聽聞,佐助頭上冒了不少青筋……什麼『做』不『做』的,這小子在說什麼呀?

  就在佐助試圖將鳴人扣在手腕上的禁錮,鳴人卻突然鬆手,將自已的重量直直地壓在佐助的身上。


  「痛……」他x的,這個白痴……


  以佐助為床,鳴人在上頭的輕輕地磨蹭幾下,又開始夢囈:「這樣…可以了吧…不要再來一次了,我會吃不消的……好色仙人……真的好累……好痛…」

  說完,鳴人突然嚶嚶似地假哭幾聲,又陷入睡眠之中…


  「……………」

 

  佐助無言地看著天花板,懷裡枕了隻黃狐狸,那特有的陽光氣息,還有那若有似無地肢體接觸……有座火山,終於在宇智波家爆發了!

 

  「起來,你給我起來!說───!給我說!那隻色老頭對你做了什麼───!」

  「我辛辛苦苦等待,到底得到什麼?你這個白痴,那色鬼對你做了什麼事對不對──?」


  宇智波二少的房間,某隻發飆的黑貓正抓著一隻睡死的狐狸用地搖晃咆哮!


  「回來這麼多年,我幹嘛做個死君子呀?」

  「天殺的,你可知道每當我看到你就想撲上去,把你帶回家,一刻也不能見人?」


  發了瘋的黑貓一面咆吼,發洩自已多年來的不滿。

  這個白痴,虧我處心積慮地防範著你,努力和你保持以前般的相處模式,以捉弄你為生活重心,暗地以剷除情敵為終極目標。就是要一步步成為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沒想到…沒想到…那隻死老頭居然趁前幾年我不在時,以鍛鍊鳴人為名義,對我的人做了……


  真是…不可原諒───!


  「呀…」被搖到幾乎快腦充血的鳴人,幽幽地醒了過來。「佐助…你在幹什麼啦……頭…好昏…」

  「說!你給我說!那隻老頭對你做了什麼?」佐二少眼底充滿血絲,憤恨的眼神望著那天真無邪的碧潭…


  什麼…?好色仙人對我做了什麼?是幫他寫小說的那件事嗎?

  鳴人腦袋被搖的昏沉,以為還在做夢,便乖乖回答道:「好色仙人……要我……嗯嗯…十八禁…的事,一直叫他不要叫我做了,他還是一直…呃……」頭好昏……

  「什麼───!」佐助的臉上的青筋更大了,原本充血的眼神更是變化成寫輪眼。


  大口大口地吸納吐氣,佐助稍稍定了神,再次詢問:「鳴人,你給我說…你…是自願的嗎?」

  問話的同時,佐助沒有發覺自已的聲音,乾涸的可怕……


  「嗯…那…那有可能是自願的……」

  聽鳴人這麼說,佐助不自覺地鬆了口氣,心底卻還是異常地苦澀。然,佐助不知道,鳴人的下一句話又再次點燃了那熊熊妒火,一發…不可收捨。

  「可是…沒有辦法呀…誰叫好色仙人一直要……所以我還是……嗯…頭好痛…」此時的鳴人有三分醒,六分醉,一分睡…喝酒的後果,讓他說起話來更是含糊不清,頭更是宿醉的要人命。


  什麼!

  這下子,佐助所有的理智線全斷了。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呀!

  早知道在終結之谷時,就將鳴人納為己有…永生不得分開的。(可惜那時年紀太小,沒辦法『吃』…)


  即然如此……我又何必如此強忍?


  「鳴人…」停止搖晃,佐助異常輕柔地擁抱著自已心愛的人,將薄被丟至一旁。

  「以前的過往,我可以忍著不去正視,從現在開始,你能成為我的一切嗎?」佐助眼底痛楚的神情一閃而過,剩下的,只有多年來想『疼愛』鳴人的深情。


  「嗯,好呀……」快速的回答,鳴人開心地笑了。

  沒想到佐助這麼好,要送我一整年的一樂拉麵…當然要說好嘍!


  「鳴人……我喜歡你…」佐助飛快地除去二人間的衣物,魔法般的手指,在鳴人那泛紅的身軀上,施展甜蜜的法術……

  「嗯…佐助……」從未有過的體驗,從未有過的火熱將鳴人緊緊抱圍。


  就這樣,發情的黑貓,將神志不清的小狐狸一滴不留地吃乾抹淨,連一點渣渣也沒有留下地迎接嶄新的一天…


  +  +  +  +  +  +


  隔日…


  「痛…」在太陽地照耀下,金髮少年泛著淚水,嚶嚶地從被窩中醒來。


  為什麼全身會這麼痛呀…鳴人無力地躺在床上,右手用力地指按太陽穴。

  記得…昨天為了慶祝佐助升遷,好像喝了不少酒,腦袋沉甸甸的……腦袋痛也就算了,為什麼全身也在酸痛?


  「這裡是…誰的房間?」

  好不容易將焦點集中,鳴人看了看四周,如此乾淨整齊的環境,根本就不是他的狗窩。

  將胸前的被子拉開,一直以來都很遲鈍的鳴人這才發現胸前居然會涼涼的。

  低頭一看,不得了了!自已居然全身光溜溜的,不僅如此,胸前紅點片佈,還有一隻手緊緊抱著自已的腰!

  接下來就不用多說了,鳴人那不遜女人般的高分貝,成為佐助起床的特大鬧鐘。


  「你怎麼會在這裡?!」


  「噓,別這麼大聲……」同樣也赤裸的佐助,一臉剛睡醒的樣子。他溫柔地將鳴人回壓在枕上,將放至鳴人唇上的食指移開,然後放入自已的嘴巴再三舔過,接著對鳴人邪魅一笑,低頭吻了上去……

  「鳴……」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佐助他……

  「鳴…呀……」深吻過去,鳴人大口地喘氣著。而佐助還意猶未盡的對鳴人的唇輕柔地啃咬著。


  那是非常特別的感覺,有別於當時他們兩人之間第一次的吻,還要來得強烈!

  舌與舌間的碰觸,每每對方纏上自已,就好像自已最脆弱的地方被別人深深禁錮著,退也不是,進也不能,只能無助放任對方侵入自已,全盤被『他』所掌控……


  「佐、佐助…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面對深情相望的佐助,鳴人只能難為情地偏頭。


  佐助為什麼突然這麼看我?差一點…我就在他的面情擦拭自已的唇了…還有那難以開口的地方…也傳來陣陣鈍痛。


  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曾經隨好色仙人走遍無數綺麗地帶、又曾代筆『親熱』系列書籍的鳴人,腦袋電光一閃,看看自已和佐助身無寸縷,什麼都了解了。


  「佐…佐助你…你───!」手指微顫地指向佐助,鳴人震驚的臉色可說是菜到極點。

  自已……居然成為曾經代筆『親熱系列之菊花篇』下的主人翁,這樣的認知,怎不讓鳴人震驚?接受?


  面對這樣的鳴人,佐助非旦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心頭甜滋滋的。


  對昨日的佐助而言,那是個美好的夜晚。用自已的雙手,擁抱自已喜愛的人,用吻虔誠地膜拜,用最親密的方式,來確認彼此的存在。


  就在昨夜。

  佐助先是溫柔地吻著鳴人,用左手輕柔地壓制對方的肩,用右手扳開他的雙腿……在進入的同時,緊窒讓他感到疼痛,卻也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一吻去鳴人的淚,佐助的快樂是熱烈的,如此激動的……

 

  他的鳴人…從不屬於任何人!


  「你是我的,鳴人…」執起鳴人的手,親吻著。

  「誰…誰…誰是你的呀!我是我自已的!」鳴人快速收回自已的手,轉過身,將自已的視線望向沒佐助的地方。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鳴人的腦袋十足的混亂…這不是天性直腸子的他,立刻所能想到的。現在他所能做的,能想到的,就是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永遠別見到宇智波佐助這個人。

  看著鳴人寫滿痛楚臉,咬著牙,下床穿戴衣服。

  佐助沒有阻止,反而自信滿滿地笑著。


  「鳴人,你和自來也曾經做過什麼?」


  男人上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腰際以下,僅用薄被掩蓋。其實也遮蔽不了什麼,光是看到……,就讓人臉紅,就如同現在的鳴人……

  這個人…到底沒有沒羞恥心呀!


  「我……和好色仙人做過什麼、修練什麼,用不著你管!」

  鳴人一生氣,抓著腰包裡的苦無,就往佐助的臉上丟去……


  「超級大白痴…」佐助漂亮地閃過那幾支苦無,瞬身來到鳴人的背後。趁其不備,在鳴人的後頸上留了個極深的吻痕。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佐助那幾乎毫無遮蔽的身體,就這麼緊貼在鳴人的背後。緊迫到鳴人可以感覺的到,後頭那股蠢蠢欲動的熱源……

  「那又怎麼樣!」鳴人就像隻受到驚嚇的小狗,夾著尾巴逃向沒有佐助的地方,警戒性地瞪著。

  「是我的生日…」佐助好笑地看著鳴人,覺得他紅著耳根逃離自已的樣子,真是可愛。「別忘了昨天小櫻說了什麼。」


<font color=#507BAF>
  『七月二十三,全體人員酒酒屋見,不得無故遲到早退,否則……就乖乖當我們醫療忍者的實驗體吧,哈哈哈哈……』</font>

 

  呀呀呀呀─────為什麼會是這樣?


  「我…我…────…才……會去啦!」鳴人含著淚水,瞬身逃離這個令他不知所措的地方。

  為什麼會和佐助發生這種事呀,這個問題,鳴人不上數次地詢問自已。

  去問伊魯卡老師吧…他一定知道…


  從一睡醒,腦袋就呈現混沌狀態的鳴人,眼前彷彿出現了一道光芒。

  只可惜…鳴人這一去,只能說他運氣不好,即將遇到不應該遇到的事…


  而佐助,他一點也不擔心到嘴的鴨子會就此飛掉。


  這麼多年的等待,何需在意這麼點時間?

  他有保握,用不了多久,鳴人將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人。


  看著床邊遺留的東西…一條以罕見礦石所製的項練以及某人的內褲……,佐助信誓旦旦地笑著。


  +  +  +  +  +  +


  七月二十三日,水耀日,天氣仍是晴天。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升上暗部分隊長的第一天。

  我有預感,註定屬於我的東西,將會回到我的手上。


  就在不久的未來。

 

    ─END─

 

【後記】:

  其實,這不是個很好的結局…不過我真的不知道這麼做完結才好b
  所以就如大家就見了,就這麼end了…(狂汗,沒有h不是我的錯b)

  有一個地方要和大家say不好意思的,
  就是…小櫻從頭到尾都沒有下藥什麼的,她只是做了個假動作…
  沒寫出來,真是不好意思…b

  呃,有一件事想要事先和大家小小說明一下…

  在下,是很少在打賀文的(也可以說,從來都沒有打過…)
  從三年前我第一次打文開始到現在就是如此。
  除了生日賀文外,其他節日我幾乎是不打賀文~”~

  只是突然一時想要和大家解釋一下啦…(笑)

  所以7/31我發的文並不是七夕賀文喔!是踏hit文喔,送給小罪…!
  那我們下回見嘍~bye~~~
  
  by凌馥蝶

 於2006.7.4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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