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

  宿醉的後果,帶來的只有頭痛和身體的疲勞沉重……


  「痛、痛…要死!頭痛死啦!」

  愛德華.愛力克,這位最年輕的國家鍊金術師,現在正因為昨天晚上縱情喝酒(唉!未成年是不可以暍酒的…),頭痛欲裂到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要忍受那有如萬蟻刺腦的苦楚。


  比起現在的頭疼,愛德寧願時光倒溯,回到當時艱辛的一年…

  因為進行人體鍊成,而失去右手、左腳的愛德,還有他那失去全部身體的弟弟-阿爾馮斯.愛力克。


  ────────過於接近神而失去羽翼的英雄呀…


  希望時光倒回,讓一切恢復原狀。

  愛德以十一歲小孩之軀,在一年內承受連大人也無法撐過的手術────在右手和左腳裝上機械鎧。

 

  ─────我會讓你愎原狀的。

  鍊成的靈魂,只能置於一副盔甲中。
  即使沒有肉體,仍然是自已唯一的親生弟弟。


  ─────我知道…到時候連你的身體也要一起恢復原狀喔。

  裝上機械鎧的右手、左腳,沒有鮮血的流動……只有感覺冰冷的哥哥。

 

  這是他的過往,也是他未來的使命。

 

  「頭痛死了啦啦啦─────」

  因為頭痛的要命,愛德習慣性地將雙手舉起狠狠地抱著頭,大有在床上奔馳翻滾之姿……


  就在愛德高興(?)地抱著頭想要翻滾之時,他總算發現…從剛剛開始就覺得很不對勁的地方。

  首先舉起抱住左腦的肢體,那是一雙擁有血肉的手。溫熱的鮮血從身體之靈-心臟,送來生命,流佈在這一隻左手上。

  而右手……────


  「我的右手!?」

  一雙快要掉出來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那空蕩蕩的右手。


  不見了!?那裝有機械鎧的右手就這麼平空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


  大力地扯去身上的被單,開始瘋狂地尋找他的右手。這時,愛德又發現……

  「我的左腳也不見了!」


  又是誇張到要掉下來的眼球,愛德就這樣瞪著他的腳,又看看他的右手處。


  最近,鋼鐵有要漲價嗎?
  要不然…他的右手和左腳這麼會不見!?


  這八成就是被偷了嘛───


  那…阿爾呢?


  也許是被宿醉搞到腦袋也不清楚吧,愛德的腦中浮現出他的弟弟──阿爾被大型壓鐵機壓扁的景象。


  「呀呀───弟弟呀──!」愛德痛苦地抬起頭,用那十秒就可急速淚流的速度,開始準備飆淚的同時,環視了這整個房間。


  這…房間未免也───── ── ─

  愛德可以用自已的生命打包票。

  自已絕對!

  不可能!

  也不會!

  走到這間客房!


  就算自已醉到沒什麼判斷能力,也不可能走到這麼…這麼……呃──『女性化』的房間吧?


  愛德現在正處於一張十人也夠躺的大床上。四根床柱從上傾下纕蕾絲邊的『床簾』,讓人看不清楚房間內部的設備。但仍可以看的出這床上精緻的雕刻。栩栩如生的花雕,在看起來很高貴的木材上發出淡淡花香味。光是如此也夠讓人頭皮發麻──尤其對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來說。


  「這是什麼鬼地方呀!」愛德厭惡地丟開床上那粉紅蕾絲花邊,上頭還繫著白色緞帶的枕頭。鳴!再繼續待在這個充滿少女氣息的房間下去真的會瘋掉的。

  不過愛德也應該慶幸自已並沒有被換上什麼蕾絲邊之類的衣服,要不然可真名副其實成了一名『少女』…這也無不可能。

  留至肩的金黃長髮早就因為睡姿不佳而披散在肩。沒有很白的膚色,卻有著健康的麥芽色,是愛德添『姿』不少的功臣之一。

  當然要讚美愛德這一位『美』少男還有太多太多的詞彙可以形容啦~只不過呢───


  「真讓人感到『楚楚可憐』呀──愛德華.愛力克,『我的』鋼之鍊金術師。」


  聞聲尋去,首入愛德眼中的就是昨天那位一直猛灌未成年少年喝酒的羅伊.馬斯坦古上校。


  「啊呀!」

  羅伊在愛德還未發難時,率先開口大嘆叫道:「愛德~~你的右手和左腳這麼不見了!」說完,羅伊好像是要關心愛德不見的手腳舉步走向大床……

  看著那離自已越來越近的『狼人』:一雙充滿 ”黃色” 的大眼,全身上下脫的只剩一件浴袍,還那種快要流出口水的姿態向你走來,這不是色狼那是什麼?


  「你要過來幹嘛?」愛德有種已經被人生吞活剝的錯覺。

  「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麼我不能過來呢?我的小愛德~~」羅伊迷人地向愛德一笑,現在他已經坐在床邊,準備上床『大塊朵頤(?)』一番。

  聽到這一昔話,愛德先是忍不住顫慄一下,然後再看看四周。


  「這是上校您的房間呀!真的…很有品味,佈置的這麼…呃……好?」愛德一邊說著,一面向後倒退,並想著要如何只靠一手一腳,安全『無恙』地走出房間大門。


  神呀!我可不要把我的『貞操』交給這位大色狼!愛德打從心底第一次地向神祈禱著。


  因為羅伊的出現頓時清醒了不少的他,對於這個三天二頭就想要吃自已豆腐的人,已經不能只用『頭痛』來表示了。

  更不用說現在是在人家的房間內,這可以說是『一腳踏入棺材,出不來』的狀況了!得想一點法子才行呀!

  愛德偏著頭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另一腳也快踏入棺材中了…


  (馥蝶:耶!愛德現在不是只有一隻腳嗎?)(眾人毆飛!)

 

  「親愛的…」

  綿綿的低語,聽起來柔的要命,讓人發醉。

  但聽在愛德的耳裡,卻只有迅速從另一耳排掉的份,外加全身雞皮疙瘩、背脊發涼,一股冷意從腳底向上快速攀升。

  以上,是愛德第一瞬間的反應。


  接著大腦發出『危險!危險!全面進入第二級警戒狀況』的緊急訊息後,愛德先是一巴掌打向大佐的臉,在一是左手二是右腳,充分地發揮手腳並用的能力下,向大床另一角避難去。

  「嘿!上校,偷襲別人不是你最拿手的本事吧。」愛德存有僥倖的心,暫時逃離了羅伊的魔吻下。


  現下的情況真的是越來越危險了!被逼至大床角落,快要無路可走。不過現在真的是沒辦法『走』呀!因為他的那裝有機械鎧的右手和左腳全都不翼而飛,不能使鍊金術,也不能行走…

  愛德用力地運轉著那因酒精而有點遲頓的大腦。


  『酒醉』、『不翼而飛的機械鎧』、『一張華麗過頭的超級大床』、正巧出現的『羅伊』?……───答案呼之欲出。


  「羅 伊 . 馬 斯 坦 古!」愛德一字字咬牙吐出羅伊的全名。「把我的機械鎧拿來!」

  只見羅伊揉揉他那上頭印有五指掌的俊(?)臉,笑笑開始裝無辜道:「我親愛的愛德~~你在說什麼,我這麼都聽不懂?」

  「別給我裝傻,上校!你是不是和溫莉打了什麼商量?」要不然這個特製的機械鎧不是這麼輕易就可以打的開,這其中必有問題。


  「喔!」羅伊的俊眉一挑,笑意的嘴角微微彎起。「看來我昨天讓你喝太少的酒了…」聰明的小孩總是很難防範呢!


  「果然……」愛德垮著臉,痛苦無奈的表情一覽無遺。


  小心翼翼的,羅伊再度移到了愛德的身邊。右手執起他的下巴,好像要吻下去般地低語著:「別做無謂的掙扎,愛德。成為我的人有這麼難過嗎?」


  「會…很難過?」

  愛德像是沒有意識般回望著羅伊,一張嘴開開合合,讓羅伊把持不住低頭就要吻了上去…


  「嘿…」

  愛德的眼神突然清徹無比,就在羅伊要吻上他的同時,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右腳向上一提───…


  「你認為,我會乖乖就範嗎?」

 


  原本煥散的眼變得清徹,計算的瞳孔中有著得意的笑容。左手扣住那脖子,感受到上面蓬勃的生命力,借力使力,提起右腳將羅伊這個大人軀體狠狠地向後一翻。


  『叩』一聲,是多麼的響亮。


  羅伊像是頭部整個撞擊到牆壁似的,落下後,再也沒有動靜。


  「呼!」愛德整個身子都放鬆下了,大力地吐一口氣。在確定那個人昏了過去後,慢手慢腳地爬向床邊。看一看四周,除了床頭那張椅子可以利用外,其他……

  「可惡!這間房間真是簡陋呀!」就只有這一張床特別華麗可看,重看卻不重用。愛德一邊暗罵道,一邊揉揉他的太陽穴。如潮水般湧來的疼痛,不是說停就可以停的。「以後,就算成年了也不可以喝酒,媽呀,頭痛死了!」


  回頭看了下那隻色狼。要不是自已的右手呀、左腳不在,愛德還想過去再踹他給幾腳,順便再剪了他,這樣才對的起全世界的女人…不!全世界的男人也要包含在內。

  「這個男女通吃的大色魔!」愛德對著羅伊的『遺體』吐了吐舌頭,又暗罵了幾聲。

  努力地讓自已站了起來,只有一腳一手的身體還真的很不方便。愛德打算用椅子代替另一腳,好來平衡自已的身體。就在他努力地跨出第一步時……


  一團火焰向愛德撲來!

  突無其來的火讓愛德躲避不及,整個身體向後倒去…落入到一個溫暖的胸膛中。


  「愛德~你粗暴的樣子也好迷人喔~」羅伊向下俯看著懷中的小豆子,不懷好意之心,早就一目了覽。

  「你沒昏過去!?給我放手!」

  「我這麼可能會放手呢?」一個打死不償命的笑容凝起,羅伊反身將愛德扣至身下,整個身軀就這樣壓向他。將他唯一的左手固定後,羅伊才伸手拭去臉上的血跡。


  「看!」羅伊展示他那沾血的雙手,「你的熱情都告訴我了。我們今夜將有個美好的夜晚。天呀!你真的好可愛呢~愛德。」只離不到五公分的距離,對方呼氣的熱力,讓愛德忍不住顫抖了幾次。


  即然沒辦法反抗,總有嘴巴可以反擊吧!


  「你這個色狼上校,死老頭,卑劣又下流!」

  「滋!滋!別叫我上校嘛~叫我羅伊不是更好嗎?親愛的…」羅伊有趣地看著那氣到臉紅脖子粗的愛德,再看向他只剩一件上衣和短褲的迷人模樣。


  喔!光是想像就讓人吐血了,更不用說實際的、真實的去擁有?


  「誰要叫你本名呀?只有笨蛋才會叫你的名字!你這個下流胚子,誘拐未成年人喝酒,還試圖強暴對方!虧你還是個上校…呀────!你要做什麼!」

  輕慢地掀開愛德身上僅有的一件上衣,感受那美好的膚感。「當然是做愛嘍!我的愛德,難不成我是在幫你換衣服嗎?」


  「還有,」映在愛德眼裡的羅伊有著奸計得逞的笑容。「我沒有誘拐你喝酒,一切都是你自已心甘情願的。是你自已要和我拚酒的,鋼……」

  羅伊將愛德還未開口反擊的話,以吻封口。要罵?留到下次唇齒分開時再說吧。


  時間並沒有因此而靜止。寬闊的房間內,傳來滋滋的接吻聲。

  羅伊深深地吻著愛德,把對方挑逗到無暇反抗而至癱軟。總在唇舌要分開能夠吸氣時,又蠻橫地直入口腔深處。


  「哈…哈哈……」

  長達一分半的深吻,卻好像過了漫長一年。對沒什麼經驗的人來說,那不叫做天堂,而是地獄。


  「去…死…。」愛德死命地瞪著羅伊,一個吻就可以讓他要死要活,那接下來他要對自已做的事不就…

  「呵呵,如果我死了那你這麼辦?」羅伊用一種深情款款的眼神認真對愛德說道。不過人家可不當這一回事。


  「誰管你死了對我有什麼影響?快放開我!」


  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在剛剛那個該死的深吻中,偷偷被別人脫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底褲的自已,說什麼也要好好地捍衛住!

  「才.不.放!」羅伊的語氣就像個巴著糖一樣幼稚的小孩,和他那不懷好意的行為形成強烈的對比。傾下身在愛德的耳際輕輕吹了一口,「你就乖乖讓我…」


  一個溼熱的物體舔入愛德的耳。

  「…讓我上吧。」羅伊感性的聲音,結實地傳入了對方的耳膜中。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下,攻下了右邊的果實,在上頭輕輕咬動。

  「呀──!」愛德因為這個舉動而驚叫出聲,但隨即又閉上嘴巴咬著下唇。絕對不能認輸,絕對……

  「!!」

  看到愛德這麼誠實地暗叫臉紅,羅伊的手更加向底褲探去握住了那青嫩。


  「不!…放……放手!」


  「我這麼能放手呢?」羅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隔著底褲探索著神祕是另一種刺激。惡意的手指在那小小的鈴口上來回打轉。「你這裡…熱的讓我離不開手呀!」

  「鳴!……嗯鳴───鳴──」因為沒有手可以摀住不受控制的呻吟,愛德死命地咬著下唇,完全沒辦法再顧及羅伊下一個動作。任著羅伊將自已的背靠在他懷裡,並且又使壞地讓另一隻手也加入到下身的……

  「走…走……鳴…開呀……」隔著薄薄的衣料,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牢牢套住,強烈感受他那厚實的大手握著自已抖動的半身在上面來回滑動。

  右手的指尖移至發顫的頂端,先在上頭來回搓弄,再用指甲撥開那薄皮,在那不斷顫抖溢出汁液的小口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碰。

  果然,這種超感官的刺激帶來的是再也抑制不止的破碎呻吟。多麼甜蜜的聲音呀───羅伊心想。


  但愛德對於這種超人的刺激,除了不肯認輸,還是不肯認輸。就算身後那個人給予自已多麼大的情慾興奮,這也算是一種恥辱。

  即然沒法反抗,只能緊咬著下唇,努力壓抑著聲音……也決對不要讓羅伊佔到一絲絲便宜!


  「嗯…鳴……──」


  細如蚊鳴的呻吟,有點夾帶著哭聲。

  「真是好聽。愛德,你可以感受到嗎?」手上搓揉的速度再度加快,「感受到我的手在你的上頭,傳來我的溫度。」

  「隔著短褲,你一定看不到…我的手是如此地在你身上來回走動,你的反應真是誠實,真想要立刻吃了你…愛德。」羅伊的頭憑靠在他的肩上,啃著愛德的耳垂「別咬著下唇,我會心疼的…」


  「下…流……呀…鳴鳴…」受不了羅伊的淫話淫語,愛德忍不住出言開罵卻因而合不上嘴。甜膩的呻吟聲就這樣不斷竄出,再也停不住。

  「真乖…」羅伊滿意地微微一笑,達到目的的眼神夾帶著溫柔:「對,就是這樣。放鬆一點,感受我的手閉上你的雙眼…」


  「嗯…鳴…變、變…呀呀呀───」


  感受到愛德的高潮來臨,羅伊除了加快雙手的速度,還好心地以口封口把他呻吟全部化了去,溶化在彼此的雙唇。


  「你…你…,變態!」總算可以說完之前還未說完的話,卻已是發洩後,呼吸能平穩一點的時候。愛德恨恨地看著那隻笑面虎,對於自已全身伏在羅伊的身上感到十分不爽。

  「別這樣嘛~你剛剛不是也很舒服嗎?」偷偷地把他的左手握在自已的手心,以免五爪又上了自已的臉。「而且,你還害人家的手變成這樣溼溼黏黏的……」


  舉起沾上愛液的手在愛德的面前揮了又揮,然後又在他回頭狂瞪自已的時候,在他的注視下舔拭右手的透明黏液……

  「你!」愛德臉紅地抓了狂,想要舉起手再賞他500塊,卻又…

  愛德的眼神先是看了羅伊一下,再看向他的右手處。臉上的表情是驚訝、失望…還有一絲絲的痛苦和想哭。


  「愛德?」


  看著懷裡的人,沒了先前的不安扭動,反常地把全身重量交給自已。一頭金髮看起來好像黯淡了許多。

  「……別叫我的名。」

  「你不是都叫我『鋼仔』、『豆子』嗎?我是鋼之鍊金術師呀…不要叫我的名字!」

  「………」羅伊放開了十指交握的手,右手撫上了那冰冷的斷肢。「我還記得,這右手是這麼打上我的臉向我說:『別矮子矮子地叫我,有膽的話就和我拚酒,輸的人就要聽從贏方的話。』」

  「是你自已說贏的話,就不能叫你『鋼仔』、『豆子』、『矮子』的呀!所以我只好叫你愛德嘍!」一語雙關,羅伊輕鬆地把剛剛冷點的氣紛化開,帶向另一個紀元。


  「喔!」

  「即然我拚酒贏了的條件是如此,可沒包含被你抱在懷裡這點吧?放開我!把我的機械鎧還來!」再這樣被他抱下去,一定還會有比剛剛更加臉紅心跳的事發生…


  「呵呵…」只見羅伊笑了笑,「那這麼可以呢?是你自已答應要讓我『抱』的。別想要逃喔!愛德。」

  「誰x你呀!放我離開,走開你這個下流的色胚!」

  「別掙扎。」羅伊再一次抓住愛德的左手,慶幸自已的俊臉還完好如初。「你看這是什麼呢?」

  不知從何處冒出,只見羅伊手上拿著一份契約,尾未簽字的名字眼熟的嚇人。

 

  「我 愛德華.愛力克 願意把全部的家當,包含阿爾馮斯.愛力克、表示國家鍊金術師的銀懷錶、皮箱…………(因為愛德也沒什麼家產,所以上面列的不外乎就是他的衣服呀,金錢。反正只要是愛德的『東西』,就算是襪子也列上了名單。)全部奉送給羅伊.馬斯坦古 …───────」


  愛德看著羅伊手上所謂的『契約書』,大聲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唸出。只是唸到前面而已,愛德的嘴角一直微微抽動。尤其是唸到這一段完,看到後面還有補充一句,『註明:是無條件奉送,不得有怨言。』時……


  「羅伊!你的手給我安份一點!」喔,原來愛德嘴角抽動是因為這個原因。

  羅伊先是無辜地眨眨眼,把另一隻不安份的手安整地放在愛德的腰上,不再到下面,嗯…打招呼。然後微笑地看著懷中的人,等待他看完後的反應。


  確定那一隻鹹豬手不會到處『點火』後,愛德放心地繼續看下文。「…除此之外,本人也願意在xx年xx月xx日,與羅伊.馬斯坦古……」

  當愛德看到這裡時,再看看下面所謂自已的親筆簽名。


  「喂!愛德你在做什麼呀?快吐出來,會壞了肚子的。」本以為愛德會當面撕了這份契約,沒想到他會當作食物吃下了肚。

  「哼…朱養…女雞布……成、成利了(這樣你就不成立了),師……心吧(死心吧)。」愛德口齒不清地說道。天知道他除了氣了半死外,臉上更有淡淡的紅暈。

  淡紅色似蘋果般讓人想要吃上一口。這應該是被愛德吃掉的契約書上,所寫的什麼『不成文條文』所造成的吧。到底是寫了什麼讓愛德一氣之下就『吃』了這契約呢?

  「嗯?」羅伊起先還聽不清楚愛德在說什麼,因為他現在所擔心的是吃了契約書的愛德。天!!那可是用高級羊皮紙做的耶!


  「快吐出來!!」要是吃壞肚子那還得了。

  「噗要(不要)。」

  不久,幾聲咕嚕咕嚕,原本臉頰鼓鼓的愛德用一種勝利的眼神高傲地看著身後那個人。

  「唉~~」羅伊想笑又笑不出來地唉嘆幾聲,這個小矮子,只不過是不小心簽上了結婚證書而已,有必要像隻羊一樣把紙吃了吧?

  黑眸一個轉動,因為剛剛愛德那個舉動而消下去的慾望,又再起燃燒。愛德呀,愛德,你以為我會乖乖地把契約拿出來讓你消毀去嗎?早就趁你酒醉時,讓你多簽好幾份備用啦!


  「真沒想到你會把那份契約給吃了…」羅伊表現出的語氣,滿滿是沮喪。假裝失敗,再一舉攻下。這一招我還是用你剛剛對付我的,愛德。

  可憐的愛德,無知地散發他那越顯得意的眼神,恕不知那滿是失敗、失落的面皮下,是大野狼竊齒地笑容!


  想也不用想,這一定是羅伊把自已灌醉後所簽出來的契約。想到這,愛德的頭又發疼了。決對、決對、決對不可以喝酒。 在心底連喊了三次決對不能喝酒後,愛德轉身看了一下羅伊心想。這不是逃走的好機會嗎?


  「愛德…」就在愛德起身要逃走時,瞬間被羅伊反壓在身下。「你想要走人?也不看看你現在能走嗎?」

  「……」不發一言。的確,自已倒忘了身上的機械鎧早就被這個傢伙偷了去,再加上剛剛才發洩過的懶散感,的確是起不了身。「呵,難不成你要帶我出去嗎?」

  「好呀。我就放你出去。」沒有想到羅伊會這麼輕易地放自已走,瞬間愛德的眼睛大嚇人,但…。「在我上了你後,我就抱你出去。」

  「什──麼───!?」


  「真不簡單,將來會成為大總統的我,會愛上最年輕天才國家鍊金師。這真的是世上最速配一對不是嗎?我未來的總統夫人。」羅伊輕輕地在那氣到不行顫抖的嘴唇一吻。

  「放開我,上校。」愛德氣急地叫出羅伊的稱謂。

  「死心吧,愛德。」羅伊迷人地一笑。「你早就跑不了了。」


  讓愛德酒醉、把他機械鎧奪走、再用高超的技巧讓他腳軟到走不動。這一連串就是為了愛德甜美的身體。

  「那我,開動嘍!」羅伊燦爛的笑容,只差沒十指合掌。過了一番努力,得到的果實果然很甜呀!

  碩大的床上,傳來陣陣的呻吟聲。


  在床上交纏的身影沒有發現,房門被開了一絲絲的小縫,然後又輕輕合上。


  走廊上有著長長的影子。影子的主人正是剛剛偷看羅伊房間的人。加快的速度,還有那不時停下腳步,雙手撐在牆上微微發著抖……

  就這樣,帶著又快又慢的腳步,影子的主人來到了大廳。


  大廳是宴會過後的一片狼藉,大多數的人早就醉在地上呼呼大睡了。只見阿爾在桌椅間來回穿梭,幫那些醉死的人們披上薄被。

  「呀~~上校,生日快樂……嗝!」突然一道聲音從腳旁傳來,原來是約翰‧哈博克躺在地上抱著酒瓶在那喃喃自語…

  「又是一個醉鬼。」無力地搖搖頭,「阿爾,你再多拿幾條被子過來吧,哈博克少尉也掛了。」

  正在幫忙披被子的阿爾,在聽到這一聲叫喚後,抬起頭來向這裡一望。「喔!知道了……啊,霍克愛中尉。」還未叫出那人的稱呼,阿爾就已向他身後的霍克愛中尉打聲招呼。


  只見莉莎.霍克愛中尉手上拿著幾條薄被,來到那個人的身邊傾身幫約翰.哈博克少尉蓋上被子。

  看到一群人倒在地上醉成這副德行,連霍克愛中尉也開始發難了:「真是的…每個人都醉成這樣。對了,愛德華,上校他人這麼樣了。」


  只見莉莎.霍克愛中尉幫哈博克少尉蓋上被子後:「真是的…每個人都醉成這樣。對了,愛德華,上校他人這麼樣了。」


  沒錯,那來者就是愛德華.愛力克本人。

  一聽到少尉在問羅伊的情況,在不小心噗一聲,差點就要狂笑出來的愛德,先慢慢地坐到一旁的位子上後就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哈哈…你們就沒看到無能那傢伙的樣子…哈…呀,我的肚子好痛呀~」愛德笑到說話顛三倒四的,那能知道他在說什麼呢?


  雖然一路走來時,已經忍不住狂笑了好幾次,但一想到那個無能上校在床上抱著床單在那滾來滾去,口中唸唸有詞,對著被子在談情說愛、又吻又抱又……思至此,愛德又是一陣不顧形象地狂笑落淚。


  除了中尉似乎對於愛德不顧形象地大笑早知內情,不知道的阿爾還以為哥哥醉了發酒瘋。


  「哈…哈…對了霍克愛中尉,上校那一杯下了迷藥的酒是打那來的呀,效果超好的!」


  原來今天的一場宴會,是大家為了上校的生日而舉辦。對於大家的心意,羅伊心領了。並且趁這個機會把愛力克兄弟叫了回來,為了就是幫自已準備自已的生日禮物──吃了心愛的愛德。

  不過聰明莫若愛德,當羅伊把那一杯加了迷幻藥的酒遞給羅伊時,愛德早就趁隙對換。接下來,就如愛德所說的:上校因酒醉而被帶至自已『精心製作』的房間,然後就、就……


  大笑一直在大廳內盤旋不去。


  「我不知道。」霍克愛中尉也跟著愛德坐在他身邊,「這應該是上校偷懶的結果。」

  在說話的同時,霍克愛中尉那把心愛的手槍就在愛德的面前玩弄著,看著看著愛德也不自覺地嚥一下口水。「呵呵……可惜我和阿爾明天就要走了。」沒能看到上校的慘狀,真是可惜。愛德在心中補上這麼 一句。


  「阿爾!你去準備一下行李。我們等一下就走了。」

  「現在就要走?哥,我們也才停留不到一天……」

  「一天就夠啦!」愛德的打算是如此的。如果現在不走,明天…他可不感保證明天過後自已的貞操還在不在。尤其是在抓弄他之後…

  還是先保『身』要緊!

  見哥哥的眼神是如此地堅定(?),阿爾想想也好,轉身就走去打點行李了。


  「這次你們兩兄弟又要去那?」霍克愛中尉遞了一杯飲料給愛德。

  「西部吧…」愛德接過那杯有如開水般清澄的液體,輕輕地嗅著:「這好像是酒。」同時心裡想想,反正就一杯酒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愛德一抬手整杯酒就這麼下了肚。


  「咦…這酒……」酒一入腸,愛德立刻感到不對勁。就在要出口詢問時,小小的身軀就這麼倒了下。

 

  只見霍克愛中尉站了起來,舉起她的槍無聲地朝地上猛開二槍。「還不快點起來。」


  只見原本應該醉死的哈博克少尉,口張大大地看看他頭頂上方,還有胯下。在那二處各有一個彈孔,而且還冒著煙。真難為哈博克少尉了,在這一種情況下還能做出什麼動作呢?只差沒有嚇到溼了一地。

  「中尉,要值行任執也不是這樣叫法吧?」哈博克少尉心有餘悸地從地上爬起,而後一貫地點起根煙,在一旁候著。


  霍克愛中尉抬頭看看不遠的時鐘,「嗯,差不多上校的藥效也快沒了。還不快一點執行任務?」她指的是把愛德送到上校房裡去。


  「是……」哈博克少尉無奈地抓抓頭,把愛德背至後背。「少尉呀,為什麼妳要答應上校做這件事呀?」這根本就是在欺負良家婦…不,是良家『少年』耶!


  「因為上校他答應我在一星期內,把三星期內的公文一次完成。而前天,他全都做到了。」


  聽聞,哈博克少尉瞬間禁口了。就……就…就為了這個原因把一個大好青春年華的少年,送到一個年過三十的『老人』手上摧殘!?

  無奈地嘆了口氣,哈博克少尉認命地值行任務,抱著愛德把他送到上校的房間。


  他大概可以想像到上校那種惡計得逞後,微微可怕的一笑了。

  哈博克少尉只能無力對愛德搖搖頭。愛德,你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上校最後下的那一手將軍呀,我們的上校『夫人』。

 

  ………


  ………在那之後。


>《哈博克少尉之上校生日過後生活觀察日誌》xx年xx月xx日~xx日

  自從上校生日過後,霍克愛中尉難得地放了上校三天的假期。
  根據我的觀察,上校狠狠地充分使用了這難得的三天假,原因在於,當上校從第一天放假到最後一天時,他才神采奕奕地打開那三天未曾離開過的寢室。
  上校生日過後第四天開始的半個月,上校皆以『鋼之鍊金術師-愛德』臥病在床需要他人的照顧而提前下班。
  (附註:對於上校這個爛到不能再爛的理由,我只能說沒創意外,也無可奈何。隨便一提,好幾天都沒有見到『鋼小弟』出現了!)
  對於上校這個情況,霍克愛中尉很難得都沒有發脾氣。
  「因為他把工作都完成了。」霍克愛中尉簡潔地告知原因。
  (附註:法爾曼和我打賭打輸啦~欠我40000先士。)………

  上校生日過後的第二十三天。
  今天的中央市顯得十分熱鬧,原因是愛力克兄弟在昨晚風高月圓的晚上『悄悄』地逃跑了。
  「不論如何,馬上給我追查愛力克兄弟的下落!」上校氣急敗壞地下令著。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上校根本就不是因為兇手『傷痕男-斯卡』還沒落網,軍方必需保護『鋼之鍊金術師』的安全,而去追查愛力克兄弟的下落。
  剛剛我已經連絡上阿爾馮斯.愛力克,他說他們正搭上火車開往西部,希望上校能安心,原諒他們的不告而別。同時,阿爾也偷偷告訴我一個小道消息。
  「哥哥出發之前,在隨身的手冊上寫著:發誓!有生之年,絕不沾酒一滴……」
  現在我正準備向上校告知愛力克兄弟的下落。

  並結束近為期一個月的生活觀察日誌。


  最後,《哈博克少尉之上校生日過後生活觀察日誌》全部總合結論:

      不論你是否成年,都請勿喝酒。
      喝酒不旦不益健康,而且還會『失身』……切記切記…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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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馥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