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三年前的火影處女作,至今未成(呆)文感與今日不同,因近期忙碌,無法常態生文,故拿出來充數…(跪)無論有無完稿且會張至最新……只是坑呀…坑呀…(遠目)

  以上。





  「等──!等轎!」

  正當佐助和鳴人冷戰之時,轎子已抬到有著飛簷紅瓦的院子。領轎人馬四看看位置差不多了,便高呼一聲要轎子放下。

  「哇、呀──!」突然感覺轎子一沉,來不及反應的佐助二人就這麼壓到對方身上。

  看不到轎內發生什麼事的馬四,渾然不知轎裡那二位「小姐」、「僕人」正撞成一團。
  他先是指派前方左右兩位抬轎人,要他們先到巴德老大報到。接著又偕同其他抬轎人到巴德安排給鳴人的房間,環視、打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轎內所發生的趣事。

  「好痛…」好像隱隱聽到外頭的人要他們先歇後片刻,但對於左半邊整個壓在佐助身上的鳴人,疼痛與驚嚇讓他什麼也聽不進去。

  「超級大白痴!你到底還要壓到什麼時候!」被鳴人壓著死死的佐助也不怎麼好過。他完全變成鳴人的護墊,只要鳴人不起來,他也動彈不得。

  「痛…知道啦!」鳴人不爽低嘀著,他一手摀著被佐助下巴撞著的左腦,另一手則胡亂地抓住可以幫助扶起自己的東西。才這麼一抓,整個倚在佐助懷裡的鳴人立刻感覺身下的身軀一陣僵硬。


  「……鳴…人… …!」佐助咬著牙,硬生生地從齒縫繃出這個名字。


  「嗯?」銳利殺人的眼神刺目著鳴人的雙眼,他傻傻地攤開那隻闖禍的手,哇的一聲,就這樣衝出轎外。

  「李雪梅小姐,前方這間房這就是妳今後居住的房間!希望妳乖乖地待在這裡,相信我們家老大一定不會虧住妳的,呵呵……」才要準備掀起轎簾就被鳴人撞到一旁的馬四,內心對於這個美麗的小姐雖然感到古怪,但他仍是盡責地將話帶到鳴人的面前,並鞠躬準備帶領著鳴人參觀未來她久居的房間。

  衝出轎外的鳴人,以無比震驚的眼神看著自己闖大禍的右手。沉醉在自己思緒的鳴人根本就聽不進馬四說了什麼屁話。此刻鳴人的腦袋,只充滿了:我剛剛抓了佐助的…抓了佐助的………

  「雪梅小姐?」正準備要帶領的馬四疑惑地叫喚著鳴人,看著那頭金髮的美人,帶著迷朧眼看著自個的雙手。頭頂飄落的銀杏就像是巨大的蒲公英,御風而飛,片片金黃和著陽光飄逸的秀髮交織。剎那間,時間就這樣定格在那裡,連院子旁那株銀杏也比不過那抹纖細。

  只見鳴人佇立在轎子前,先是看著手發呆,然後又用力地甩著頭,轉頭瞪著馬四一行人,生氣地吼道:「你們…你們……全都給我滾開!」


  又一次美夢被打破!

  在場所有抬轎人,包括馬四,每個人不是搖頭就是嘆氣。為什麼這樣一個美人,她的聲音和說話方式這麼會如此粗魯呢?真的讓人百思不結,難道上天就真的是如此公平?

  「好吧,雪梅小姐。那就請妳在這裡休息吧,晚點老子再來接你,我們老大今晚就要招妳過去呢!」馬四不懷好意地淫笑了笑,便帶領著手下率領而去。

  片刻間,在這個頗大的美境庭院,就只剩下喬裝成少女的鳴人,還有仍在轎內的佐助。



    ※  ※  ※  ※  ※  ※  



  「哼…呵呵呵……」黑暗中,傳來一聲聲鬼魅的笑容。

  明明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偏偏這間房的主人卻要把門窗用黑布封得死牢,圖留一顆夜明珠照亮這間死氣森森的房。

  「終於到了,終於到了……」在夜明珠的照耀中,披頭散髮的人影因為過於激動,使得地上的影子搖晃不已,如風中殘燭。

  「報仇…我總算可以報仇了。這麼多年的努力呀,多年的努力呀────」又是一陣陣瘋狂地笑聲,那散髮的鬼魅拿起放在地上的某個圓體高興地轉著圈,赫然一看,那圓體竟是一顆頭顱!

  興奮地轉了好一陣子,散髮的鬼魅突然就停了下來。他偏著頭,拿起手上那顆頭,灰白色的頭髮在他的指間一撮一撮的,好不嚇人。

  「別怕…別怕……」將那顆頭緊緊地抱在胸前,那人像是轉了性格,臉頰流滿淚水和著散髮爬滿了他的臉。「不會很痛的…不會很痛的……」

  「你會很快樂的…很快樂地死去的。」呵呵的笑聲又再響起,頭顱的臉慢慢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現形。

  灰白的髮,緊閉的雙目,還有在左眼處一條長長的疤痕。

  頭顱的主人也有名字,而它的名字就叫做──旗木卡卡西。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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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馥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