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喘息聲從未間斷…

  在一吐一吸的規律下,甚至有加快的可能…

 

  「幹麻都不說話了?」


  鳴人大方地躺在佐助地懷裡,看著星空璀燦,藍眸就未曾離目。

  沉默過去,一向沉不住氣的鳴人忍不住地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佐助,再看看星空:「你不說話,那我要說嘍…」

  也不管身後的人有什麼回應,鳴人略清喉嚨,便開口說道:「我小時候曾經養過一隻貓,那隻貓全身黑透透,找不到其他顏色,就連眼睛都是黑色的。」鳴人回憶狀地笑了笑,想起身後的那個人,從以前到現在,頭尾一年也是一束黑裝,從來都沒有變過。

  「那隻貓陪我走過很多日子耶!在被族人排擠時,有牠陪著我;一個人孤單在家吃飯的時候,也是牠陪著我;偷偷在森林裡修行時,也是牠陪著我。」

  「嘿!你就不知道『拉麵』牠有多麼厲害,只要我擲中目標,牠就會高興地翻滾,多麼人性的一隻貓呀……呀呀呀呀,『拉麵』就是我養的那隻貓啦,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吃拉麵了…好久沒有回到木葉了,真想再吃一次一樂的拉麵……」


  說到這,鳴人突然感覺身上的束縛微微一緊,他揚起頭不解地看著佐助,望進那深邃黑瞳,試圖找出那一縷情感波動,卻徒勞無功。

  轉回頭,鳴人將自身的重量更加深沉地投入後方的擁抱,末後還偷偷笑了笑,自認這麼做真是個偉大的決定。

  「剛剛說到那了?嗯,說到『拉麵』牠真的陪我過好多好多日子……可是不知道那一天開始,牠的身上總是帶著傷口,毛也被拔的一個洞一個洞。我總是難過地把拉麵抱在懷裡,每一次當我這麼做時,牠還會舔著我的臉。只要拉麵舔我的臉,就是在安慰我。明明就是牠比較難過的,卻總是在安慰我。」

  靦腆地騷著臉,鳴人繼續說道:「我還因為拉麵的傷,跑去向其他小孩地吵架。他們說著『不是我把你那隻爛貓打傷的』,卻還是把我毒打一頓,回到家也總是掛彩的一人一貓在那邊你看我,我看你。後來拉麵的傷就沒有停過,牠身上的毛一天比一天還要少。終於有一天,牠不見了……」

  臉上一溼,鳴人驚訝地看著佐助,那輕柔地舌逐一舔去那清徹的淚珠。


  … 對不起……

  耳際,鳴人好像聽到這麼一句。


  「長大後,我才知道。貓是不讓別人知道牠死了的動物。拉麵一定是怕我傷心,所以就走了。」深深吸了口氣。

  「耶,苯蛋佐助…」

  「你為什麼都不說話?」

 

  寂靜中,某種液體,一直向下滑落。

  「你不會離開我的,鳴人…」總算開口說話的佐助,劈頭就這麼一句,充滿著艱澀與後悔。


  我不會像那隻貓離開你的,鳴人。
  所以,你也不要離開我。


  「現在?」

  「不論現在…與未來…」佐助這麼說著。


  「佐助…」


  「你明明知道的。」

  鳴人慘白著一張臉,沒有血色的嘴唇上下蠕動。


  「在你離開木葉時,我就想把你找回來。因為發過誓,決對不要讓你像拉麵一樣……永遠地…離開我……」


  「你說對不對呀,苯蛋…佐助……」

  「如果…我們永遠停在第七小組時,會比現在…還好吧?」


  如果我們都沒有長大,我們都不曾經歷過那些往事……
  那我們會不會永遠在一起?


  「不要離開我,鳴人…」


  「佐助,你說來說去…還是這一句……」

  「還…說我以前是白痴……苯蛋……,原來…你…是在說你自…」

 

  黑暗中,喘息聲從未間斷…

  在一吐一吸的規律下,喘息越來越快,快到…在下一秒就沒了聲響。


  「鳴人……」

 

  佐助緊緊地抱著鳴人,他沒有哭,一滴眼淚也沒有。

  但是,他再也聽不到鳴人喊:『苯蛋佐助!你幹嘛抱這麼緊』的聲音了。


    ─END─


【後記】:

   熱騰騰的文章喔!熱騰騰的文章喔!
   這還是我第一次,打完,沒有修改就直接貼上來的文章。(花了二個小時,本來要早點到校了,都因為這篇文章,放棄改做下一班呢!)

   悲文,真是悲文(大心)

   可見我還是有在努力寫文的嘛(只在這一瞬間,毆飛)

   靈感真是說來就來,在我中午外出覓食時,腦袋就突然出現『黑暗中,喘息聲不斷』…哇!瞬間讓我的血管擴張好幾倍!結果最終不是H文,真的很對不起大家喔!(我可不是暗示大家,你們都是色女好幾隻喔…)

   以上,歡迎至會客室留言喔~

   BY凌馥蝶

ps.原續文「長大以後」,因為創作困難,所以暫時不寫。
   所以這篇文也暫時列入短文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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