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久以前寫的作品,文句有不順的地方還請見諒
已盡量調整空白行數,也以不破壞文句前提下調整文章閱讀長度
201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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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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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蝶,是渴望死亡的蝴蝶。
只有不斷地重覆死亡,再死亡,死蝶才會滿足───
+ + + + + +
每天,只有殺戮…還是殺戮……
〔呀!!求我…〕
〔不要呀…呀呀呀─────〕
每天…除了吞噬,還是吞噬……
當這一切都痲痺了,接下來…是另一場無情的惡夢。
坐在一間白色房間,在這裡只有二種人。
一種是活人,另一種是死人。
在這裡,活人永遠只有我一個人…
而來回房間內的死人、靈魂,早就不知繁幾。
要數嗎?數不了吧。
我,也只是個半死人。
當我眼淚,不再為那些靈魂而流淚時。
曾經,我的愛人,我的朋友也是如此。
被火靈吞噬,殺戮。
惡夢一直巡迴,從幾何時,我開始期待他殺了我。我一天一天地算,一天天地等。從天明,到天黑。
看著他每天帶著無數的靈,在我面前殘殺、吞噬,他一定知道!他一定知道…我期待著下一場宴會,主角會是我。
我知道他要是什麼,就是等我的『心』,死亡。
他一定不知道,他一定不知道,我比他…更想要我的心死。
只是,死不了。
米白色的披風在我面前飛揚,上面是刺目的鮮紅。
你的眼神是噬血的,幹麻看著我?
你在想什麼,還是在偷窺他人的心?
快下手呀!快下手呀!!
在猶豫什麼?為何不殺了我?
要知道了…你一定知道。就算我的心不死,我也不想要活了…
這個靈魂你拿去罷!
在想什麼?我在想什麼?
你一定知道…知道…… 殺了我,殺了我。
別讓我置身在火焰中,生死不如。
讓我死亡……
+ + + + + +
多麼美麗的黑色,加上可以媲美鮮血的紅色…
好美的蝶呀────
不是嗎?
+ + + + + +
一步又一步…
深沉的腳步聲,總是無時無刻地響起。
然後,
又是一次地侵略佔有。
「嗯……呀…」
從原來的羞辱,到沉淪其中,我的心早被他賤踏,早就壞了、髒了。男人這麼可以和男人做愛?
這是恥辱!而他做到了…
把我傷的體無完膚,這就是他要做的『毀心』嗎?
錯了…
一開始他的確是做到了,不知他沒有想到,我也是。
如此頑固的心呀,我只是想要報仇!!
蓮、轟隆轟隆…
還有安娜,和未出世的孩子。
我等著…不斷地想著如何報仇。我早就不是我了,個性、就連這個身體…早就不是自已的了,只有你!是你讓我活著的,你不會得到我的『心』的,因為我要殺了你。
「呀呀────────。」
「在想什麼呢?這麼可以在這時候分心呢?葉……」
一模一樣的臉孔,正在我身上狂蝕著,一記又深又重的穿刺,是在處罰我的不專心,同時…也是他對我的身體的眷戀。這個人自以為把我推入了地獄,自已卻沉迷下去了。
報應…這是他該有的。
但我不太在意這點,反而對於他剛剛說的話,感到可笑。
這麼說?
一個會讀心的人,還要問我到底在想什麼,真是諷刺!
一個自大又可憐的男人。
「呀…不……嗯────」因為加快的速度,讓我的聲音更加放蕩!好大聲…好大聲──。
「別……」
說不在意是騙人的,他給我的真的是一個恥辱。除了被當作是一個『女人』外,還要學著像女人一樣,在身下求饒、哀叫。我……什麼也不剩,就只有這副軀體和報仇的意念。
予盾……
「鳴─────。」一個後頭向揚,他達到了高潮點,落下至我的身上…喘氣,再一次地撫摸,直視者我的身體。
又來了…又是那一種眼神。
「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又來了,又是這一句話。
我開始懷疑他一打從把我打入地獄後,到底是抱持著什麼心思。
是佔有,還是侵蝕?
他一點也沒有發覺吧?他離不開我的,口上說要我的靈魂,其實根本下不了手……
這是你的弱點。
也是我唯一有的籌碼。
+ + + + + +
還是一樣,白色的房間。
這又是第幾次了?
同樣是白色的,卻又不同的地方。
我從原來的『被殺』到現在的『復仇』,我等待著過了一年二年…。
「這是…第五年了?」看著手上的葡萄,如紫寶石一樣的光芒。被自已的敵人軟禁,晚上還需像個女人,在他的身上,喘息~狂熱…
身上突然一陣溼冷,鮮美的葡萄汁液…
我一一地舔拭,從我手指最頂端到底部…我知道,這個動作嫵媚極了,已經多少次了,每次當他的手下進來時,都被我迷到了。
這是恥辱!也是我的改變────
讓我改變的男人呀,自已也沉迷下去了,變成我腳下的俘虜。
我反問:
我又是誰的俘虜?
摸上脖子有形的鎖,還有腳、手…我又是誰?
後頭傳來腳步聲。
那是可悲的默契,抑或是習慣?
我轉頭過來,將身體的沉入大床中,大腿是大開的。
一如往常,他壓向我的身體。
從一開始的禁錮,到現在同意我到處走動。我開始懷疑,一開始他抓了我,殺了我的妻子、孩子、朋友。他的用意到底何在?
他的用意不就在於我的心死嗎?
只要我的精神體一死,他就可以當上通靈王不是嗎?
「你到底在想什麼?」
喘息聲在我喉間爭先恐後,那是一聲比一聲還要嫵媚的叫,叫的我心早已麻痺、早就破爛不堪。
又是那一句話?
多少年,多少次。
他總是問我這一句話。
手上唯一的籌碼…
「你…到底……要…問我什麼?」
好久好久,多年未曾開口的第一句話,說起來,真的很難…
喉嚨好澀呀─────
+ + + + + +
四目相對,這是久年未曾開口說話的我,第一句問句。
他,給我的是莫名的驚訝…
就著,在我體內的僵直。
說不定是在驚訝我的久未開口,還是我那一句問題呢!
總之,現在他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
慘白、錯愕。全寫在他的臉上。
是勝利嗎!?
在我體內的碩大,可不這麼想。
灼熱、變大,就算沒有抽插的動作,那也是一種恥辱,另一種失敗的感覺。
當我又回過神時,他已經恢愎成我所認識的葉王,一個強暴我的男子…
律動又開始了。
按著我的腰用力地向上一頂!
然後又退至出口一公分處,接著又是深到腸道的最末,一進一退,似永無止盡,讓人想吐,卻無法停止那銷魂……
「呀…呀───嗯…唔…」
呀!
這讓我想到,好久好久以前,當他第一次強暴我後,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想死的念頭。
我真的好想死、好想死…讓我死亡。
…為什麼你們不幫我?
做他的下手真的很可憐,做他的囚下犯,不如說是男妓的我吧,更是沒有尊嚴。
他不就是為了我的死亡嗎?他如願了呀!
別在折磨我了…
讓我死…讓我死───。
睜開眼,又是那白色的空房。
全是潔白的,像是在嘲諷我,我的身、我的心早就不是白色的了。
好想要死呀──別讓我身在火中,卻又生死不如。
全身都動彈不得,這是不合理的性行為所成的。
想要一個傷口,卻又無能為力。
就只是一個咒而已,打去了我可以死的念頭。
如果思想大過那個咒語,那…會破解的吧。
如果可以破解那個咒語的話…
我被下了一個咒,讓我死也不成,活也不如。
我想…如果意識強大的話,是不是能破解的了呢?
所以,我開始計畫著。
算著時日,一次又一次地去衝破他所下的咒,從最小最小的裂痕,到最大最大的破洞,我知道我成功了!
但,身體早已因為如此而變得無法舉起。太過於虛弱了,也太累了…沒有力氣。
因為這樣,我沒法殺死我自已。
才發現,生死早已不是自已的了!
我只是不想要死在他的手中,如果可以也不想要變成他的一部分。
但他是個陰陽師罷。
最少千年前他就是,我的魂還是會屬於他,被他尋獲。
真蠢…不是嗎?
我知道,沒過多久,他回來了。
和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孔,那烏黑的長髮就像在說明他的罪惡一樣,在風中來回飄散。
他來了。
不同的是,從他的髮際到脖子上有著紅色的液體。
就像是照鏡子地回看著他,接著我笑了。
這也算是『咀咒回擊』吧。
真的很適合他呢,第一次,我想也是最後一次打從心底地讚美著。
真的很好看呢,很少看到他身上的紅色是發自他本身。
原來這樣的他挺好看的,真的,很.適.合────。
看著他生氣的表情,我的笑容不減反增,真是帥氣呀──這個男人。
所以當他把雙手,掐在我脖子上時,我一點也不害怕,也沒有感覺到痛。
我仍是笑著。
接著,披在我身上的被單、衣服就這麼被扯去了,被扯去了。
不!!
不對。
我好像記錯了。
打從我被他得逞後,我就再也沒穿過衣服了。
別問為什麼。每當他要趁慾時,我的衣服又會變成一堆爛布條。何必要穿衣服呢?我只是幫他省點衣料罷。
就在我分心的同時,他的手很精準地握住了我的男性。
就以那為中心,把我的下身抬了起來。
那一定是很痛的行為。
換個角度說,那根本就不是痛不痛的問題了。
『滋』的一聲。我的身體又接納了他。
對呀!我何必感覺到痛呢?
反正下一秒的強暴性愛,那抽插後所帶來的快感,不是很快地讓我忘記了痛覺?
我為自已此時此刻,在這一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樂觀』而感到心情愉快。
時間……過的好慢呀────。
+ + + + + +
時間明明就分的很清楚,就是那一秒,那一刻。
從來都沒有出差錯。
但為什麼同樣的一件事,有時就是覺得很快,有時就覺得很慢?
是時間在捉弄人嗎?
不,它分的很清楚,一分一秒都是。
那只不過是幻覺而已。
但那真的是幻覺嗎?
我自問著。然後又是一記更深的深入,我的體內又充滿了他的恥液。
這個人,難道不會用保險套嗎?還是他從未聽過這個名詞?
每次的性愛後,總會因為這一股熱流,而肚子疼。
現在想想,這也算不算是他折磨我的另一種手段?
我無力去想。
倒是想要問他。你為什麼不把床單換成黑色的。
你知道嗎?葉王…
白濁的精液和那斑斑落下的鮮血,如果配上黑色的床單不是更有淫味嗎?
不就也能更挑起你的情慾不是嗎?
這就是我現在的處境。
想死又不能死的活著。
『想死…沒這麼容易,葉。』
『你一定不知道,你和安娜比起來,還要銷魂的緊。』
一股怒氣,由心打起…
那是比想要死還要更大的意念。
我想要復仇…我想要殺了你。
對,就是那個時候,我捨棄了求死的念頭,轉為復仇的種子。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這個念頭不被打斷,卻對你越來越抱持著奇怪的念頭。為何要把我抓來?為何會殺了我的親友,卻又不殺了我?
他的目的,不就是我的靈魂嗎?那直接了當地殺了我不就得了?
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和我想的有所不同。
其實打從我想要殺了他的那時,這個疑問就一直存在了吧?
『葉,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到底…真相是什麼?
結果,我還是在他的身下搖擺,什麼答案也得不到,得不到……
+ + + + + +
今天很難得的,我看見了太陽。
久沒有接觸到陽光的我,在太陽底下,白皙的皮膚看起來是如此的諷刺。
我被他關在他身旁有五年了吧。
從我的妻子、朋友死去那時開始算起。
名義上,他是禁錮著我,等待我的靈魂。好再一次地壯大自已,當上『王』。
可現在呢?
幾年過去了,從想死的念頭、到復仇,到現在的…『懷疑』。
很難得的,他帶我出了房。
來到一個湖畔,很美…很久沒有感受到大自然的美麗。
看著湖光因為太陽而起舞,青草因為風而左右搖擺。
突然可以知道,除了殺戮人類外,為什麼的理由。
因為破壞,而選擇殺戮。
也許人類真的很醜陋。
人類因為追求聖地而破壞創造。
卻不知道所謂的聖地,就在地球的孕育之下。
這是人的貪婪,卻不知垂手可得。
今天他帶我出來。沒有束縛,我可以自由的行走。
我走到湖邊,感受天然的冷水。
在水光倒影下,我看見我自已
和身後那個人,一模一樣的面孔。就像鏡子一樣。
當然也看到了身上根本不應該出現的豔紅。
那是…恥辱的印記。
就像時間帶走了,卻帶不走心頭的疙瘩。
看著看著…水中的倒影,他來到我的身旁。
兩張一樣的臉就在水面上浮沉。
看著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卻又想不起來。
身後傳來一聲嘆氣。
「累了。」
這的確是他的聲音,卻感覺很飄渺。
「我不想要守著約定。因為我累了。」我轉過頭,看向他。
這到底是什麼含意?『約定』?
「回去吧,葉。告訴『她』:《對不起我把『他』還給妳,還有我不會食言。》」
然後,我第一次嘗到被人打昏的滋味。
+ + + + + +
「葉…,你應該要醒來了吧。」
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是如此地讓人…想要流淚。
沉重的,是我的眼皮。
努力地撐開,是想要確定是不是那個人。
當影像傳到腦袋後,腦子第一道命令就下來了。
「安…娜?」
「你還要睡多久?你今天的工作還有很多呢?」
我張大著眼看著那本來應該已經死了的『她』,就和以前一樣在我的面前罵著。這是夢嗎?
「阿葉!還不快一點起來!你想要加重工作量嗎?」
「知道啦!」
不論這是不是夢,我也甘願在這夢裡了。所以我選擇在夢中,因為有安娜的存在。
日曆一天天地撕去,這是個夢,我沉醉在其中。
除了在進入夢裡的第一次,不知為何手腳不聽使喚外,就像以前一樣,沒有改變。
不,也許有改變。
安娜好像變的更成熟美麗了,相對的也變的沒以前印象中那麼兇。
呀!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安娜,但真的就是如此。
夢就是夢吧。我把這些小小的改變歸屬到是因為夢罷。
────在夢裡的某天。
「安娜。」我輕輕地喚著她,看著他枕在我的大腿上,是甜密。
我知道她睡了,不知夢中的她在做什麼樣的夢?
手指在她的髮絲上流連,她的脖子上有我留的吻痕。
說到吻痕,我才發覺…
當我那天醒來後,在脖子上有一個淡淡的粉紅。
我也有過多次的懷疑,因為這個夢太過真實。
但如果是真的,那我的身上除了有著『他』的吻痕外,應該還有不適的感覺才對。
但沒有,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之前那一個淡到好像沒有的印記。
《對不起我把『他』還給妳,還有我不會食言。》
事情的好像不是這麼的簡單呀。隱隱約約好像有許多事情在瞞著我。
所以…
「安娜,你知道蓮他們現在過的如何嗎?好久沒有看到他們了。」
「嗯?蓮他呀,現在應該還在四川吧,我這麼會知道呢?倒是你,地擦好了嗎?」
曾經有一次…
「耶!這不是萬太嗎?嗨!好久不見了。」
「對不起,你是誰呀?」
「耶!?我是葉呀。」
「對不起,你可能認錯人了,我還要趕著去上班,失陪了。」
我一直把這一件件事情放在心中,感到奇怪。
好像有什麼不一樣,這到底是真是夢,我…也不清楚了。
+ + + + + +
嘩啦嘩啦的水聲,從水龍頭流下、從我的臉上滑下。
我看著鏡子,是熟悉也是陌生。
對了。我和他是雙子…長的也一模一樣……
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想法在我腦中流竄。
『碰』───!!
我跑出浴室外,看到倒地的安娜。
安娜,病了。而且很嚴重。
我不知道她瞞我多久了,我只知道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變少了。連在夢裡也是一樣嗎?她又要離我而去。
有時她會咳出血來,又不讓我知道。
有時她會偷偷地流淚,卻不伏在我的肩上流淚。
她變得很喜歡花。
總是要我帶花給她,什麼種的花都可以。
「葉…你看這朵花很美不是嗎?就像……」安娜最常和我說這一句話,卻總是說到這時又不小心流下眼淚。
她以前不會這麼輕易流淚的,可是她流了。
有天,當我出外買東西時。因為東西買的早就很快回家。
「謝謝你…帶他來看我。」我聽到安娜的房間好像有人的存在。安娜在道謝的聲音。
「可不可以再幫我個忙呢?如果我走了,幫我…照顧葉?」
我知道還有另一個人,就在那個人要開口時,我忍不住打開了房門…
一陣風。
然後房間內只有安娜一個人。
「葉?你回來了。」
「嗯。」我看一看四周,好像是我的錯覺,這麼會有人來安娜的房間呢?
「阿葉。」
「安娜?」
「帶我,回恐山好嗎?」
「……好。」我苦痛地回答,因為她知道她要離我而去了。
過了幾天,我們到達了恐山。
我背著安娜,來到了…那地方。
「阿葉。」
「嗯?」我的眼角有點溼。
「告訴我,葉王和你說過什麼?」
「!!」我驚訝地回望著安娜,那麼…這一切都不是夢,那之前之前那一段到底是?
「我和葉王達了一個約定。我放他出來,他要幫我……保護我的兒子。」
安娜看著遠方,這裡下著雪。
當葉打敗葉王後,他的下場就是被封起。就算不可能去封印住葉王,但麻倉家還是做了!因為封印的人是安娜,而葉王也沒有反抗。
「花。這個名字很好吧。」安娜氣喘喘地繼續說道:「可是…他的體質卻會招來惡鬼。除了葉王能幫忙,我別無選擇。」
「所以…我用你當作我們……交換的條件。」
「用我?」這到底是…?
「因為,你…是封印葉…王的媒…介。」
所以這一切就說的開了…
為什麼安娜說葉王封印一事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是封印媒介。
所以我完全不知情。
交換的條件很簡單,要他救我們的孩子,而他要帶走我這個封印的媒介鑰匙!?
「鳴…」
「安娜!!」
在白雪中更顯出鮮血的美麗。
+ + + + + +
「所以說呢……妳到最後也不問我恨不恨你嗎?安娜。」
滿地都是綠草,只有這裡是光禿禿地黃山丘。沒有別的理由,因為這裡是葉妻子的墳墓。
「結果,妳死了也不出現在我面前,什麼也不說完就走了嗎?」
我坐在安娜的墓前,前面有著生前我幫她採的花。
結果是這樣嗎?
那之前在葉王那裡的一切到底是什麼?是夢還是真實?
到底葉王現在在那裡?
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兒子到底又在那?
這一切好像在安娜走了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所以…當一個影子,一個披風似的影子出現在我後面時,我說了:「把他還給我。」
接著我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特大的籃子,我從未見過卻和我有血緣關系的他,就在其中沉沉睡著。一個…看起來三歲大的孩子。
「我以前參加通靈王的原因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
「悠閒地過日子。」他幫我回答了這一句。
「是呀,你聽的到吧。」我拍了拍我的膝蓋,因為上頭佈滿了黃土。「那你可曾真心地聽過別人最真最無望的心聲?」
「我只想要這樣過一生的。」耳邊,我的聲音聽來是那麼的飄渺…那麼的……
「如果…沒有你,沒有你…沒有這一場比賽,是不是就不一樣。」就是因為有麻倉葉王,我的人生全…亂了!
明明知道,什麼也說不得人,卻想要推卸這個事實。
心中除了恨還是恨…除了討厭這個人,就是恨…
沒辦法,就是想要恨、恨……
「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麼?」
那幾年的記憶到底是真是假…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侵犯我的每一次,到底是幻還是影…
「你為什麼要答應安娜?」
你沒什麼理由會答應她的,到底是什麼讓你點了頭幫忙…
我看到那個人,長的就和我一模一樣。
突然我知道了。
為什麼當我看到河的倒影、鏡子中的我,為何會感到不對勁。
因為…在那幾年的記憶中,他一點也沒變。
還是十多歲的他。
就算知道這個又能這樣?
安娜已經不在了。失去人生中最重要心的我,還能做什麼?
「我知道…」
我看著他,聽他淡淡地說了這一句。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你以為只有你在痛苦嗎?聽到別人的心聲看到別人的醜陋有多麼痛苦嗎?那你為什麼不去多聽別人好的心聲,別人好的地方?」人不是只有壞的一面,也有好的呀…
「你說你知道?那你知道我現在要對你做什麼嗎?」我來到他的身旁,看著他的眼。
紅色的劍身,滴下他的鮮血。我知道,我成功了,是因為他沒有反抗。
所以當我聽到他跌在地上血泊中時,還有身後,我的兒子在大哭…
「呵…呵…」
「哈哈哈…哈哈…!!」
最後我也聽到我在大笑,還有落淚的水滴在地上,和他的血溶在一起。
就讓這一切回到到最初。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像蝴蝶那短短的生命中,回到最初……
最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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