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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依舊緩慢搬文中(爬爬)

  ※ 歡迎來到特傳第一部第七集畫面…對不起其實這篇是芭樂(遭巴)
  ※ 不論你看到最後與否,請記住--終點不是黑館床上(居然) 




  「不錯。」

  眼前紅紅白白液體在你眼前炸開,你的唇上沾染了敵人的血,你覺得噁心,馬上伸手拭去。
  你冷眼看著地上的屍體,可惜著在學院的結界下,這個人居然不算死去。
  但其實就算有沒有這層結界,你想這個人也不會那麼的輕易。
  你轉過頭,少年纖細的肩膀還維持著同樣的姿勢,雖然提著槍還指對著你,但你知道他不會對你有任何下一步。

  改變了。

  如果說將力量比喻成身體,將精神比喻成能力,身體抽高長大,但精神沒有長足,那也只是外面的視界限定而非內在充實。
  而你眼前的少年他已經踏出自己長足的一步,小小的,讓你有點辛慰,但也有些刺痛。

  唇瓣淡淡地說了二字後,就算是高興你也想吝嗇著不給予更多的話語。
  幾乎差覺不到的刺痛在吐出話語時依舊存在,你的視線從來就沒有離開少年,從在他迷惘的眼神中看到對方也倒映著你的身影,沒有容納其他讓你覺得心情有點輕鬆。

  你看到他四週微弱的光線慢慢消散,然後薄弱的身軀就像是沒有線的木偶,在那瞬間鬆開雙手向後倒去,只是可惜在對方倒下的瞬間,他已經看不到你,也感受不到你過去接住他所感受的觸覺。
  那泡在水裡而染上厚重溼氣,偏低的溫度從你手上傳遞而來,跟你偏高的體溫相反。
  然後藍色的衣角從你身邊劃過。


  那個人這樣說:「真是的……沒看過那麼不要命的人。」


  「吵死了!」你這樣說,然後調整你懷裡學弟的姿勢,讓他的身體朝你更貼近一些。
  「你這個病人才吵死了,硬要出賽就算了還要拖小朋友下水。放開你的蠢手,你想讓小朋友跟你一樣發燒嗎?」說話的人雖然口氣不好,但還是秉持專業的道德,蹲身查看你們的傷勢。
  「……真是的……一個使用力量過度力歇昏過去,另一個有發燒、中毒現象及多處割傷。……不用拿解毒劑過來,再多派幾個人員過來處理現場。」提爾壓著耳線調度醫務人員,不可否認的,這確實不是你所會的、也不是現在能涉獵的部分。
  「把小朋友交給我吧,我可不想要再多增加一個病人。」提爾面帶正經地同你說道,也只有在這些場合的時候你才覺得這個人身上背伏著什麼使命,不像平常看到你的那種色瞇瞇沒用的樣子。

  「嘖……

  不知為何,你就是想發出這道聲,沒有理由,沒有道理,只是覺得這樣的提爾讓你提不起勁去踹他,但更不想的是摟了摟懷裡的學弟,奇妙的不想交付。
  或許是因為體溫吧……
  平常總是聽褚說你的體溫冰的像冰塊,現在對方的身體反而讓你覺得涼涼的很舒服。



  不過呀……


  「喂、不是叫你把小朋友交給我嗎?你要帶他去哪?」


  移動陣中的光芒,蓋掉了外頭醫護人員的那張臉,勾起的嘴角牽動著因為發燒而一直張狂的頭痛,反正也只是一時的判斷。
  也就只有這一次,你還真不想把懷裡的人交給老是懷著不良思想的人。

  就當是眷戀這短暫的、
  溫度。



  ──Fin. 2011-04-19 PM5:34




  這篇是阿傳原作第一部、第七集的畫面,漾漾開槍掉老安頭的那一幕--說到這裡就要跟老安抱歉:對不起在這裡你只有紅紅白白的什麼也沒有出場(變針人) 
  寫這篇的理由……真的沒有為什麼,純粹只是對這個地方盡量妄想而已(流口水)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在寫啥呀哈喘、我只知道漾漾被學長抱的好滿足……(被拖走)
  寫完文章的當天我丟給了幾個朋友,朋友表示:學長是衝向黑館大床吧XDD
  阿蝶:NONONO……對不起學長他衝向的是醫療總部(艸)如果要大床可能需要兩情相悅<--某程度上很該死的認定想法。
  雖然我覺得學長很禽沒有錯(不),但禽要禽的唯美呀*YAY(誰跟你唯美來著,不就上床做愛嘛、巴)
  如有錯字及文不順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
   
  顆顆、蝶 201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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